因为老坟头四了所以账号停用。

画保留只是为了和大家的珍贵回忆罢了,以上。

我的画禁止所有授权,虽然我只是个不知名的破画画的

【小花仙】木屋中人。(上)

*私设多的一堆,文笔一如既往,搞了一个月也照样辣鸡。

*ooc是我的锅【土下座】

*《  幽霊屋敷の首吊り少女》的重温感触。
    码字bgm也是这首。

可能是刀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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○随时随地切视角系列。

○梵五友谊之上爱情之下(但私心打了tag),稻荷单箭头露缇娜,其余全员友谊向注意避雷。○

○大学设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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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五月视角】

在“存在”这个事实被确认的时候,混沌之中就有什么不一样了。

阴暗,破旧,潮湿的木屋,残破的蜘蛛网在屋脚摇曳着苟延残喘,它们原本的主人不知踪影,生了霉斑的地板仿佛无法承担重量,破了裂洞的玻璃窗透进几丝光亮,算是神明给予这被人们遗弃之地的恩惠。

时间赋予了这座偏远的木屋破败的一起,毫无生机,大概不会有谁会想着来这样一个地方的吧。

我,是在这里醒来的。

死寂的安静充斥空气,即使四处张望也不会见得变化,睁大眼睛看环顾许久,终于想起思考是什么。

那么...我是谁,这是哪里?

我看着自己的手,注意到了什么不一样的地方。

木制地板裂开了,透过手看见了这样的景象。

“听说鬼魂都是半透明的哦。”

不知道是谁在什么时候曾说过这句话。

我这是死了吗?

心中的恐惧一涌而上,我慢慢靠着墙坐了下来,抱着半透明的膝盖,低头透过身体盯着木板开裂的纹路,那样子就像一只无力伸着的手,想要挣脱什么一般,自破洞窗户闯入的光线略过我,照射在生了霉斑的墙上。

我是怎么死的......?

家人朋友......?

发生过什么的吗......?

思绪一片混乱,什么都想不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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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第三视角】

距这木屋千米之外,一座黑灰的坟墓前,几株蒲公英正在生长。

一位金色短发的少年站在坟前,面上无悲无喜,喃喃低语。

“第七天了,按照他们说的,今天是你进入天堂的日子。”

“呐,希望你在那里过得开心,别再被欺负了。”

一阵风呼啸着经过,结着花苞的蒲公英摇摇晃晃,墓碑旁的柳树发出哗啦啦的声响,它们似是在同情这墓碑下永别鲜活世界的人,少年把一束花放在坟前,他轻抚坟上的碑文,叹息着离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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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第三视角】

“喂喂你听说了吗!听说那个湖边的木屋里有鬼魂噢!”

“真的假的!”

“肯定是骗人吧,哪有什么鬼啦!”

不知何时传出了这样的流言,几个充满好奇心的孩子结伴在黄昏时刻闯入木屋。

“鬼!你快出来呀——”吵闹的不速之客拿着手电筒晃来晃去,年久失修的木板被踩得嘎吱作响似是在哀嚎,破了洞的窗户袭入强劲的寒风,破碎的蜘蛛网被闯入的空气卷地上下摆动,那些冒失的小家伙们手拉着手进来逛了一圈,又冒失的出去了。

“真扫兴,还以为能看见鬼呢——”

“你看我就说了是骗人的吧——”

“走吧走吧,我可不想再待在这个破地方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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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五月视角】

在木屋里待着的我被陌生的响动吵醒,那些手电筒光简直无法让我睁眼看看是谁来到了这个地方。

“这里哪有什么鬼啦!”一个孩子穿过我的身体,我愣了一下。

“我明明就在这里啊......”我说着,但是他们没法听见,这无疑是又一次提醒了我已经“死亡”的事实。我看着他们,伸出手尝试碰触他们,却只是徒劳,只能一次又一次地穿过那些温暖。

他们走了。

只剩下我的木屋,地板多了几道裂纹,几缕蜘蛛丝落在地上,我走回那个小小的角落,这里的空气再一次陷入沉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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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,行了别喝了。”

“别拦我,让我再来一瓶。”

某处的街边酒馆,两名青年正在吧台边吵嚷着,店里除了酒保和这两人外再没有人,其中金色头发的青年趴在桌子上,一手拿着瓶启,一手拿着瓶未开封的烈酒打算彻底灌醉自己。

“你给我停一下梵天!”

坐在他身旁的蓝发青年抢过那瓶酒,放在他够不到的柜子上,金发青年抬手想要夺回,却放下手,然后把头埋在臂弯间。

“我今天去看五月了....”他小声说。

“...嗯。”

“稻荷,人死后的第七天都会去天堂吧。”

“或许是,谁知道呢,我们又没死过。”

“那可真是太好了啊.......”

稻荷转头一看,他已经睡着了。

那酒保叹气,问:“他睡着了?”

“似乎是。”

“真是很少见他这么失态啊。...他的朋友...”那酒保顿了一下,然后轻声说出两个字“没了?”

“...嗯。”稻荷同样小声回答“听说他俩是一个系的,那个人...算是他学弟,一周前出车祸,没救过来。”

“喂喂,起来吧还要回宿舍呢。”稻荷拍了拍梵天后背。

他试图把睡着的同伴叫起来,梵天抬头又垂下,那漂亮的金色短发映着酒馆昏黄的灯光,那酒保目送着二人离开的背影,锁上店门以示打烊。

夜色,灯光,车水马龙,稻荷慢慢搀着梵天,沿着小路行走,大学的宿舍楼离得不远,夜风拂过二人的发稍,这正是醒酒的利器,梵天清醒了一些,扶着墙面一点点走向了自己的寝室。

“回来啦...你们又去那家酒馆了?”

乖乖待在寝室看书的弗雷德语气无奈,两位室友临熄灯才回归让他这个寝室长十分不爽。

“这家伙非要拉着我去。”稻荷耸肩,看着倒在床上的梵天认命地给他盖上了被子。

弗雷德把看到一半的书夹上书签合上,叹气:“那孩子...太可惜了,但梵天啊。”他看向那个倒在床上的家伙,“逝者已去,他要是看见你这个样子会怎么想呢?”

裹在被子里的家伙动了一下,再无回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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